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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體育官網(wǎng)【晨小號】民樂十二掌門 同奏國曲華章

2024-07-01 04:15:23

  半島·體育官網(wǎng)【晨小號】民樂十二掌門 同奏國曲華章6月20日晚北京音樂廳,喧囂、掌聲、鮮花和一曲曲動聽的民樂協(xié)奏曲,營造了民樂人的節(jié)日。這個看似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日子,注定會在中國當代民樂史中悄悄留下一筆。因為鬧市中的民樂,是這個浮躁社會的珍品。

  20日當晚,自2016年10月啟動的第六屆華樂論壇暨“新繹杯”杰出民樂演奏家(弓弦、吹管)評選,面向千余觀眾頒獎。當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會長劉錫津,以他那帶點沙啞的聲音、按音樂會節(jié)目單順序報出劉英、姜克美、唐俊喬、鄧建棟、吳巍、于紅梅、周東朝、沈誠、張維良、李光陸、戴亞、宋飛12位民樂演奏家的大名時,音樂廳掌聲雷動。這意味著十二大民樂掌門實至名歸。(這里借用掌門一詞,盡管這12位演奏家來自二胡、板胡、笛子、嗩吶、笙這五大樂器門類,并非一人代表一個門派,但他們的藝術(shù)造詣和在本行所處的領(lǐng)軍位置堪比掌門)。

  除周東朝當天身體原因遺憾未到現(xiàn)場,11位大咖比武一般,相繼登臺炫技,由張列指揮與廣東民族樂團合作,各展絕活兒和代表曲目,演奏精彩絕侖,給人“電擊”般的藝術(shù)歡愉,再現(xiàn)民樂江湖的繁華盛景。上海音樂學院教授劉英的嗩吶《百鳥朝鳳》,以豐富的想象、嫻熟的技巧將觀眾帶入百鳥和鳴、氣象萬千的自然之境。中國廣播民族樂團的板胡演奏家姜克美《亂彈琴聲》激越流暢,盡顯梆子之悲涼深情。上海音樂學院教授唐俊喬紅衣飄飄攜竹笛登場,一曲《愁空山》吹出了“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空政文工團的鄧建棟別開生面、民風濃列的《第一二胡狂想曲》動人心弦,旅德演奏家吳巍手持笙如癡如醉詮釋了《易經(jīng)》,中央音樂學院教授于紅梅的二胡與樂隊《詩詠國魂》如泣如訴。

  音樂會下半場,中國音樂學院教授沈誠演奏了自己創(chuàng)作的《莽原情》,以超強情感表現(xiàn)力的板胡,攪動起一股“西北風”。中國音樂學院教授張維良著長衫持橫笛,選擇了自己創(chuàng)作的《花泣》,嗚咽聲中塑造了“花落人去”的黛玉。中國音樂學院教授李光陸的傳統(tǒng)笙協(xié)奏曲《太行鄉(xiāng)情》,展示了“滑音”、“快速雙吐”、“復調(diào)”等笙的高難技巧。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戴亞以劉錫津創(chuàng)作的竹笛與樂隊《雪意斷橋》,一唱三嘆勾勒了西湖之美。大軸由素有“民樂皇后”美譽的宋飛,以“站立二胡”奏出《天籟華吟》。個個精靈,曲曲驚艷。

  這十二位民樂的領(lǐng)軍人物,不僅長于樂器演奏,而且精通作曲、配器,多才多藝,充分展示了“用作品說話的實力”;同時舞臺教學雙棲,將自己多年摸索積淀的豐富舞臺藝術(shù)實踐經(jīng)驗傳授于學生,已然桃李天下,為民樂薪火相傳孜孜不倦。

  但凡江湖,自然少不了門派紛爭。中國民樂洋洋大觀,上下幾千年,流派雜音半島bandao體育、門戶之爭并不鮮見。笛子分南北,二胡講師承,藝術(shù)百態(tài),不足為怪。那么當今這十二大民樂掌門能否服眾?是否代表當前各樂器最高水準?記得幾年前央視曾搞過“十大二胡演奏家”之類的活動,招致業(yè)內(nèi)各種評論,終致不了了之。對此劉錫津會長代表這次評選活動主辦方表示:最初也有擔憂。評選既考慮了學院也考慮了民間,考慮了風格、傳承、影響,最終是靠實力說話,追求民族音樂的和而不同吧。他還強調(diào)“演奏到了高層之后,拼的不是技藝而是思想文化”。

  向來低調(diào)做實事的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有文化部的大力支持,有新繹文化發(fā)展有限公司的資金保障——新繹每年出資100萬用于獎勵獲獎音樂家并已連續(xù)資助6年,自創(chuàng)辦華樂論壇品牌之初,即開創(chuàng)了音樂會+研討會(獲獎人親述+評論家評論)的獨特形式,以評選、頒獎為始,研討、精進業(yè)務為終,帶好隊伍,帶出民樂紅火。

  6月21日至23日,第六屆華樂論壇又以演奏家與評論家1+1研討的形式,對12位獲獎演奏家的演奏藝術(shù)在廊坊新繹酒店專程研討,百余位全國各地的民樂人擔當起“華樂論劍”的使命。音樂理論家喬建忠、劉再生及評論家田青等撰文評述鄧建棟、于紅梅、宋飛等人的演奏技藝、風格。浙江、安徽、河北、廣東、山東、陜西、河南、上海等地民族管弦樂學會組團參加。

  音樂理論家劉再生評述于紅梅二胡演奏藝術(shù)時說“任何音樂人歷史地位與時代高度的評價,皆取決于其自身之人格與業(yè)績”,這一觀點獲得與會者認同。他們認為這十二位演奏家當選“無可挑踢,眾望所歸”,并有以下共同點值得稱道:

  “從上學時憑著聽覺模式的學習方式,開始拉二胡、板胡,拉了40多年,不敢倦怠”,沈澄認真回顧了走過的藝術(shù)歷程,從樂團里的多面手最終到中國音樂學院研究生院負責教學管理,由衷感慨“板胡是一個玩味不盡的魔方,我們能做的就是以始為終、以終為始”。凡成名成家者大多是“梅花香自苦寒來”,象兒童時曾被稱為“音樂神童”的李光陸,手生凍瘡吹笙不止,后天取得的藝術(shù)成就絕對離不開他們長期的熱愛和堅守。

  不同于以往的民間演奏家,這十二大民樂掌門,除了周東朝來自民間沒有學院教育背景外,大部分是舞臺與教學雙棲的學者型藝術(shù)家。比如于紅梅、戴亞。身為中國音樂學院副院長的宋飛談到“學習動心動腦動情,度思考。選擇站立演奏,是為了將二胡角色拓展到舞臺藝術(shù)中心做更多表達”。做為一個久已成名的二胡演奏家,她具有強烈的原創(chuàng)意識,并不斷進行各種藝術(shù)嘗試。藝高人膽大,他們都強調(diào)師承,但不拘泥傳統(tǒng),敢于突破自我,敢于創(chuàng)新。他們大多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樂團,比如張維良的竹笛樂團。民樂深植民間,民間是更大的學校。出生于嗩吶世家的周東朝,雖無學院教育背景,但他創(chuàng)作的諸多嗩吶樂曲卻早已入選音樂學院教材。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午12點報時前播出的嗩吶曲《豐收的喜悅》就出自金嗩吶周東朝,錄制此曲時他還不滿18歲?!皼]有嗩吶不上轎,不響嗩吶難蓋棺”,周東朝深受民間文化滋養(yǎng),從演奏到作曲終成雙料才子。

  藝術(shù)身水準堪比掌門,但不拘門派,兼容并蓄,博采眾長。他們懂得相互學習,教學相長。他們早已沖出民樂江湖,“跨界”“觸電”嘗試不斷,更成為中西文化交流的使者,象唐俊喬、張維良都曾參與《笑傲江湖》、《霸王別姬》等影片的音樂創(chuàng)作。笙演奏家吳巍目前以中國民樂人的身份長期旅居德國,已將中國民樂吹響國際樂壇。

  與會者公認這12位演奏家在中國當代民樂舞臺上的活躍度、代表性,具有示范性和“文化符號”作用。劉錫津會長在閉幕詞中感慨:民樂人是最該有文化自信的!中國民樂演奏藝術(shù)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全新的階段。從傳統(tǒng)到現(xiàn)代,從內(nèi)地到海外,通過演奏家們的智慧勞動,從音響、音色、技巧控制,到文化韻味的精到傳承、創(chuàng)新發(fā)展,當代民樂演奏家們已經(jīng)取得了相當充分自由展示的藝術(shù)空間,達到“只要作曲家寫到,就可以演奏到的”的高能力階段,這是演奏家們幾十年刻苦努力的結(jié)果。豐富多彩,群芳璀璨的演奏家群的出現(xiàn),令人鼓舞,令人欣慰。

  我從首屆參與華樂論壇活動,6年來親眼所見民樂人日益精誠團結(jié)、探討業(yè)務之風日盛,一些門戶之見、不和諧的雜音漸行漸遠。這次,年齡60歲以上的演奏家不在評選之列,但是陳耀星、蔣國基這些前輩演奏大家卻自始至終在臺下捧場并列席研討,提攜后輩的藝術(shù)品格令人欽敬。

  研討會上,聽取了12位演奏家各自的藝術(shù)回顧和心路歷程,天道酬勤!從孩童時由親人手里接過心愛的笛子、嗩吶等,他們大多在本行苦修堅守了四五十年之久,懷揣藝術(shù)夢想,從鄉(xiāng)村走向都市,從民間站立舞臺,他們感謝恩師的點撥教化,同時自己也肩負起民樂傳承的責任。他們不約而同談到“不忘初心,方得始終”。的確,技藝好學,修為是一輩子的事。

  江山代有才人出。這代民樂掌門不同以往。真誠希望,他們打破江湖壁壘,以更廣闊的國際視野、以中央提倡的“工匠精神”,打造民樂的“中國制造”,掌好中國民樂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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