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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bob·體育中國官方網(wǎng)站吳純:鋼琴的根在歐洲我去那里尋根

2024-08-04 05:24:27

  半島bob·體育中國官方網(wǎng)站吳純:鋼琴的根在歐洲我去那里尋根2015年3月26日,年輕的中國鋼琴家吳純在人才濟濟的德國漢諾威音樂學院成功舉辦了他的個人鋼琴獨奏音樂會。謙遜的鋼琴家在談及自己時,依舊非常淡然地說:“我還在路上?!?/p>

  這并不是吳純本人自我克制,而是他在30余年經(jīng)過艱辛和藝術(shù)奢華后的感悟和境界。正是因為這種謙遜的心態(tài),他幾乎創(chuàng)造了一個貧民鋼琴家求學路上的奇跡。

  從武漢到烏克蘭敖德薩音樂學院,再到德國漢諾威音樂與戲劇學院,吳純拿到一個音樂理論博士、兩個音樂演奏博士學位,更是在國際性的鋼琴比賽中屢奪桂冠。目前他以藝術(shù)家的身份留在德國漢諾威音樂與戲劇學院作助教。

  成就足夠炫目,但吳純依舊保持著最為本真的處事方式。他飽嘗貧賤之苦,而本真已經(jīng)實實在在地刻在了生命的緯度上。

  吳純喜歡穿風衣,頭發(fā)留得很長,再加上走路飛快,總是風衣飄飄,頗有藝術(shù)家范兒。不過埋頭走在前面的他,會時不時地停下腳步,等候后面的人。

  在音樂之外,總想在吳純的身上尋找符合他藝術(shù)家身份的東西,但怎么看他都更像是鄰家大男孩,如果你與他探討足球,這個資深的球迷會特別有興致,有時還會講起一些近乎瘋狂的事情。他說,在烏克蘭上學的時候,沒有條件看比賽,網(wǎng)絡(luò)也不發(fā)達,當時母親總是在給他郵寄信件的時候稍帶上近期的《足球報》,以滿足他關(guān)心中國足球的愿望。

  足球與音樂,有著內(nèi)在的一致性,同樣流淌著相同的血液——熱情、,甚至瘋狂。這一點頗像他最喜歡的鋼琴狂人李斯特,而這種特質(zhì)也充分體現(xiàn)在他的演奏上。

  回國時,吳純曾在清華大學蒙民偉音樂廳進行鋼琴表演與大師課。每一次表演,總少不了李斯特的曲子。2014年1月16日,吳純就演奏了李斯特《b小調(diào)鋼琴奏鳴曲》,這不是吳純第一次演奏李斯特的曲子,但是他依舊用忘我的演出向他的偶像致敬。在鋼琴最后一個音符緩緩落下的剎那,著名藝術(shù)家楊先讓忽然高呼“好啊——”,80多歲的老藝術(shù)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歡呼鼓掌。后來聽楊先讓說,這是他聽過的對李斯特最好的詮釋。聽過他演奏的俄羅斯和德國觀眾曾評價,吳純身上有一種李斯特再生的魔力。

  有些東西是骨子里的,足球如此,音樂也如此。就像生長在巴西貧民窟孩子的眼里,足球天生就擁有無限的魔力。鋼琴前的吳純同樣如此,也只有在鋼琴前,他身上最大的魔力才得以充分而完全地展現(xiàn)。

  可是許多人并不知道,這個成績斐然的藝術(shù)家一直沒有擁有一架屬于自己的鋼琴,他締造的音樂王國就是在學校鋼琴房里完成的。如果一定要為他的成功找出一個原因,只能說他太珍惜每一次面對音樂的機會。

  從1954年到1966年,翻譯家傅雷不斷寫信給常年在外學習工作的長子傅聰,與他探討藝術(shù)、人生等,后來從這些信件中抽出186封信件,編成《傅雷家書》。吳純的自傳(《為夢癡狂:愛與孝:平民夢的起點》,東方出版社,2013年)大部分也是由他與母親一封封書信組成的,是吳純與母親之間相互支持、溫暖的藝術(shù)見證。1998年,他剛剛到烏克蘭,每周通過書信與母親聯(lián)系,在信中,16歲的大男孩已經(jīng)學會隱藏自己的艱辛,努力通過音樂和文字帶給母親生活的力量與希望。

  初識吳純,尤其是在讀他自傳的時候,一直有隱隱的擔憂:貧寒對他,一個當時還很年輕的學生,是怎樣致命的考驗?對他的母親又將是怎樣的望眼欲穿?我在讀他們信件的時候,雖然滿目都是堅強、努力、成功等字眼,但分明感到一種弦崩之態(tài)的憂慮,這樣緊張之下的吳純會不會被陰暗所遮蔽、裹挾?

  剛到烏克蘭時,母親就告訴他,烏克蘭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出去后你是不可以回頭的。后來據(jù)母親吳章鴻回憶:“我們家輸不起,也賭不起,只有向前走!”直到現(xiàn)在,吳章鴻依然有一種緊張。這樣的境遇,毫無疑問帶給吳純非常壓抑的狀態(tài),但他巧妙地把這種壓抑轉(zhuǎn)化為了生命無盡的力量與,把艱難、屈辱,統(tǒng)統(tǒng)都融入到了音符之中。也可以說半島bandao體育,音樂是吳純生命的一種宣泄,坐在鋼琴前的他,生命、靈魂、音樂完全是一體的。

  恰恰是如此,吳純總是面帶微笑,透著一股自信與平靜。這與他的母親送他的“純”字完全吻合——“我希望我們這個單親家庭走出一個好孩子,所以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兒子是陽光、向上的?!?/p>

  吳純是不幸的,從小他的家庭環(huán)境破碎。但他也是幸運的,他有一個優(yōu)秀的母親。現(xiàn)在,母親吳章鴻的身份是位年長的“北漂”,她想寫出自己教育孩子的經(jīng)驗,讓更多的人能讀到她在教育上的一些理念和經(jīng)驗。

  母親“北漂”最大的等待是吳純事業(yè)上的穩(wěn)定。而手握近二十項國際鋼琴比賽獎項的鋼琴家,對音樂有著怎樣超出常人的理解和詮釋?

  2014年,吳純曾跟隨中央音樂學院赴美國巡演,老藝術(shù)家郭淑珍在巡演結(jié)束后激動地擁抱著吳純說:“離不開你了!”吳純并不是中央音樂學院的學生,也不是老師,因為吳純對音樂的表現(xiàn)力讓郭淑珍非常欣賞,邀請他參加他們的巡演。巡演過程中,吳純的出色表現(xiàn)贏得大洋彼岸金發(fā)碧眼同行的認可和尊重。

  烏克蘭是吳純踏入歐洲的第一站。被烏克蘭著名鋼琴家卡琳娜·波波娃看上后,1998年11月3日(這是吳純生命中重要的日子),他拖著兩個100多斤重的箱子獨自踏上了去往烏克蘭的飛機,他要去往烏克蘭敖德薩音樂學院學習鋼琴。那一年,吳純16歲。在機場,背著超重行禮的吳純被兩個高大的俄羅斯人碰倒后,半天沒有爬起來。

  在烏克蘭,他一直師從著名鋼琴家卡琳娜·波波娃教授,吳純把她稱為“烏克蘭的媽媽”。吳純在烏克蘭的學習策略是:一邊努力學習,一邊參加各種鋼琴比賽,“不是為了名利或者獎金,更多的考慮是對自己的鍛煉。”他珍惜的是舞臺,“比賽可以反映我所學的東西,讓我所學的東西可以展現(xiàn)出來?!痹跒蹩颂m學習6年,他獲得了烏克蘭境內(nèi)所有國際鋼琴比賽的獎項。

  也正是依靠他創(chuàng)造鋼琴神話的優(yōu)異表現(xiàn),他贏得了世界著名鋼琴大師弗拉基米爾·克萊涅夫教授的邀請,參加德國漢諾威音樂戲劇學院入學考試,但克萊涅夫教授告訴吳純:“你只能考世界第一,不然我也幫不了你?!?/p>

  這場聽起來只是一場普通的入學考試,卻是世界上難度最高的考試之一:克萊涅夫只在全世界報考的學生中招一個人,吳純經(jīng)過各種磨難和挫折,終于憑借過人的音樂才華成功成為克萊涅夫的。后來,吳純成為最受克萊涅夫教授器重的學生。

  在“音樂之鄉(xiāng)”德國學習,吳純有大量機會汲取古典音樂肥沃土壤的營養(yǎng)。有一次他走在柏林歌劇院附近,有個人正從歌劇院走出,非常像他的偶像鋼琴家、指揮家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吳純的第一套CD就是巴倫博伊姆演奏的貝多芬奏鳴曲。于是便很冒昧地向前和他交流:“巴倫博伊姆先生,我是古典音樂愛好者,自己也彈鋼琴?!?/p>

  巴倫博伊姆問吳純在哪里學習,又問了吳純老師的名字。吳純介紹了自己的求學經(jīng)歷后,巴倫博伊姆說:“你現(xiàn)在有五分鐘嗎?”在巴倫博伊姆的琴房,吳純?yōu)榘蛡惒┮聊费葑嗔宋宸昼姾螅蛡惒┮聊氛f請繼續(xù),最后吳純彈了半小時。

  吳純曾代替俄羅斯鋼琴大師、著名指揮家普列特涅夫演出鋼琴獨奏音樂會,曾和日裔著名美國指揮家大植英次等世界著名指揮和樂隊舉行音樂會。吳純說,古典音樂已經(jīng)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成為他生命本色的體現(xiàn)。

  現(xiàn)在的吳純已為人師,生命中又多了一部分——教學,他的學生亦在國內(nèi)外鋼琴比賽獲得驕人的成績?!拔液芟硎苎葑嗪徒虒W這兩個角色?!眳羌兛偸呛艿?。

  吳純:鋼琴的發(fā)源地是歐洲,鋼琴的根在歐洲,我是去那里尋根的。我特別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的追求是什么,到歐洲留學不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尋夢。

  吳純:歐洲人有古典音樂的歷史、習慣,從小耳濡目染的就是古典音樂。比如,歐洲的孩子從幼兒園就開始接受到古典音樂,包括教堂的唱詩班、父母在家里播放的音樂等,很多的選材都會選擇古典音樂,每周末還有固定聽音樂會的習慣。而目前國內(nèi)還在培養(yǎng)這種音樂環(huán)境,年輕的家長受多元文化的沖擊比較大,相信他們會讓孩子嘗試更多新的東西。

  吳純:音樂和技術(shù)應(yīng)是相輔相成的,沒有技術(shù)何來音樂表現(xiàn)?不能說技術(shù)比音樂重要或者音樂比技術(shù)重要,這種觀點是不正確的。我認為應(yīng)該兩者兼顧,在需要的時候,可以把某一個方面稍微多給一點,某一個方面稍微少一點,要找一個平衡。

  彈得好的人普遍技術(shù)沒有問題,所謂的好壞,是個性,即他所表達的音樂如何吸引人,他怎么樣去感染別人,主要是這個區(qū)別。

  吳純:我一直在音樂的學習路上,這是漫長的過程。勤奮,我覺得要占到70%以上,20%多一些可能是所謂的天賦。另外還要有機遇,有好的老師,才可以真正達到這個高度。對于真正音樂家來說,要看他對這個行業(yè)的帶動,包括他的影響力,如何使用這個影響力,怎樣把自己所學、自己領(lǐng)悟到的東西更好地傳承下去,這個更重要。

  吳純: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幸福和不幸。雖然我遇到的困難挫折比較多,走過了再回頭看看,其實也不算什么。首先家庭的變故并沒有讓我覺得自己和其他孩子有什么差異,母親把全部的愛、時間、精力和金錢都給了我。另外身邊的同學和老師也沒有因此而歧視我,排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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